她在手机中编辑短信:我想你了,非常非常想!你呢?有没有一点点、一丝丝或者一微米的想我? g\O3q1I
整个下午,她都在编辑这条短信,编好了删掉,然后再编,一遍又一遍,却始终没有发出去。 As{=h''L
她知道,他忙,忙得连思念她的功夫都没有。开始,她还能理解。但后来,当思念到了极致,她的心里就开始长草了:莫非他有了别的心思?虽然立刻否定了,但她的心神却如何无法安定了。 k BLocj
他是一名司机,年初,响应集团公司号召,去了贵州新区。名义上是司机,兼任的职务却不仅仅是开车,有时干财务,有时做勤务兵,有时是打杂的,哪里需要去哪里,哪项工作紧俏先忙哪项。 /}V<H6_AS
7月的一天,她禁不住思念之苦,没跟他打招呼,乘车去了贵州。汽车到站,她才拨通了他的手机,却被告知,出发在外呢!她的眼泪刷地下来了,幸亏不一会儿他的同事来接她,她才用力擦去了汹涌的泪水,跟着这位小兄弟上了山。 epbE/:;&[
“咱走‘外环’吧!”小兄弟说。 |@$nEk^
她一听,不错呀,还有外环呢。汽车上路,她才发觉并非那么一回事,汽车在半山腰的石头缝里上蹿下跳,比古时候新娘子坐轿子还要颠簸,脑袋一会儿撞到车顶上,一会儿碰到玻璃上,就差没把她从车里颠出来了。 ;c Sr&sE
来到住处,简陋的摆设,古朴的布局,几间活动板房,就是他们的办公室了。后院成了养殖场,几只瘦鸡悠闲地散步,两头猪伸着脖子拱着槽冲她“哼哼”只叫。 8UNE= W$Wr
坐在他的办公椅上,她信手打开了他的电脑,屏幕上出现的竟是他们的三口之家的图像,脑袋靠着脑袋,笑容挨着笑容,亲密而安详,她的心里一阵温暖,同时她为自己曾经荒唐的猜测而感到愧疚。 & |